等他亲够了把人放开时,杜梨已经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磨破了了,又麻又木,指不定还肿了。
想着一会儿肯定会被谢婶瞧出端倪,她不由得羞恼地瞪了男人一眼,推开他将手里布巾丢在一旁,便起身跑到隔壁书房里去了。
胡大刚也知自己刚情难自禁做得有些过头,却不知该如何安抚她,见杜梨甩下他就走,不由得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
直到天色将暗,胡大刚从谢婶那里得知可以开饭时,却仍不见杜梨从书房出来。
男人走到书房门外徘徊一阵,忍不住上前敲门道:“媳妇儿,吃饭了。”
杜梨自是听到了的,本不想理他,却又不忍当着谢婶他们的面给胡大刚下不来台,只好过去打开门走出来。
胡大刚讷讷地站在原地,看杜梨出来后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饭厅,谢婶正站在边上等着。见杜梨和胡大刚入了座,这才张罗着上菜、盛饭、布碗筷,直到杜梨吩咐她退下后才又走开。
与谢婶和方伯他们分开吃饭,这是从带他们回来那一天便定下的。毕竟方伯一家都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在立规矩方面比她这个做主子的还要在行,所以杜梨便也顺势随了他们的愿。
当天晚上,杜梨一直忍着没跟胡大刚讲话。
她心里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想借机警告一下男人,让他以后不要太肆无忌惮。毕竟家里现在还有其他人呢,怎好如此毫无顾忌地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