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晓已经不是惊呆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产生幻觉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果孟锐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需要孟公府同安家私自协调,最多安家多给一些聘礼,她到底只是一个庶女,孟公府也不会太看重,这事也就了了,不可能到今天这一地步。
所以,孟锐这么做都是在帮自己?
人家都帮忙了,孟毓晓自然也就不好继续装无辜,于是便弱弱问道:“为什么?”
“戴望舒的雨巷,我也很喜欢。”孟锐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孟毓晓的书桌,“那日孟辉来要砚台,我在你书桌上瞟见了。”
孟毓晓惊讶地抬头看着孟锐,一时之间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戴望舒的《雨巷》,自从学过,便忘不掉的一首现代诗,自己那日练字,心血来潮便用小篆写了一副,还没来得及收起,孟辉便来闹了一场,不曾想竟被孟锐看了去。
“你……你……”孟毓晓已经惊讶的结巴了都,站起身抬起手指着孟锐却说不出话。
孟锐也是一脸的笑容,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着孟毓晓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