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词方可成谱,懂乐理方能成歌赋。
若这词曲是叶青所创,那岂不是?
贺玉脸上的惊叹化为了复杂。
他真的没有想到,颍川县不学无术的败类纨绔,竟然在诗词歌赋上钻研的这么深,堪称大家。
能与那被称作天骄的世族公子赵元良赵举人比肩,这说出去,谁信啊。
可眼下就真真的出现在了眼前。
刚才张碧巧所唱贺玉从未听闻,必然是新创,她说是叶青所创,叶青也点头了,那还能有假?
众人皆知那败类纨绔是个不学无术的,可眼下创作出了这么一首惊世骇俗的词曲。
那这还是不学无术的败类么?
贺玉想到这些时日同叶青的接触,同传闻中好似是两个人一般,他不是个蠢笨的,望着泰然自若的叶青,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小小装了个逼的叶青,望着二人崇拜惊叹的神情,并未有丝毫喜悦,只有担忧。
顶着败类纨绔的名头,做出这等‘出格’的事,就会引得众人惊叹,很快便会传荡出去。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这种找死的风头。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本就被李富贵盯着死死的,若出了大风头,那李富贵对他得多警惕?会不会直接派人弄死他!
叶青摆了摆手,满脸严肃,认真叮嘱道:
“此事莫要外传,你们切记,若有人问及此事,就说咱们请了州城的乐理大家,专门谱曲作词,并教导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