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输密码打开的,理直气壮一点是不是也说得通?
她这样想着,抬脚便走了进去,落脚的时候还是因为心虚脚步下意识放轻了。
怎么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抬起后脚,也跟了进去,人还没站稳,眼睛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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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焰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云边,显然一副四肢发达,头脑却跟不上的状态。
他早就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门口了,不知道想干嘛,还胆子大的按密码,黑白两道的人都没有这么蠢,估计是个新手小偷,于是常焰漫不经心等着伏击,却没想这笨贼是云边。
常焰蹲下,扶起云边的肩膀,看见她人中、嘴唇上都是鲜血。
妈的,他暗暗骂了一声自己。
拦腰将云边打横抱起安放到床上,手忙脚乱去找纸巾,擦拭掉脸上的血迹后,他把纸巾拧成一条,塞进她鼻子里。
云边晕得很熟,他叹了口气,拉过薄被盖上她,目光若无其事地转向一边,静坐几秒,他看了云边一眼。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清清淡淡的一张脸,就算不是睡着的时候,也少有情绪。
跟着毒贩们混久了,常焰觉得毒贩的审美都差不多,长相身材好,放荡会撒娇。女人们也是竭力往这种方向去靠近,从而得到男人的青睐。
像云边这种的,在那群只懂得生理快乐的男人来说,是最容易失去新鲜感的,因为她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