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听说上月松赞干布与南招使者去骊山见过张阳?”
听对方又问,许敬宗起身道:“赵国公!下官对天发誓,此事礼部全然不知,也不是礼部安排的这一次见面。”
“是吗?”长孙无忌依旧是一脸怀疑。
许敬宗怒得一拍桌案,“下官已发誓,长孙老贼!你是何意思!”
刚刚能够下地的褚遂良怒声道:“许敬宗!你休得放肆,注意你的言辞。”
许敬宗一挥衣袖,怒道:“怀疑下官为人,下官顾不得什么言辞,长孙老贼!”
长孙无忌脸上的情绪没什么变化,桌案底下的双手明显颤了颤。
张大安回道:“赵国公,前后不到一个月,就算关中送消息去剑南道也需三两月,脚程上来不及,更不要说提前安排了。”
张行成嘀咕道:“礼部早做准备,岂会有今天。”
这嘀咕声不大,却很清晰。
李义府怒得一拍桌案,衣袖挥得猎猎作响,登时站起身,“欺人太甚!有本事就再来一较高下!”
“佞臣!”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李义府当场就要发作冲上去打架,被许敬宗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