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摇头:“完全没有可比性啊,江陵襄阳何其繁华?长沙估计是大人前来之后才慢慢有了起色吧。”
张羡笑了一声:“我来了之后才有用起色,那是为什么呢?”
黄叙已经有些迷惑了。
张羡:“那是因为刘表治理荆州是在用荆南的血来经营荆北!所以荆北富庶,荆南却苦不堪言!你说我来了有起色,是因为我来了以后根本就不理睬刘表,除了正常的赋税,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从我这里搜刮!”
桓阶在一旁也是补充:“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私下问问你的父亲,和你的好友刘磐。刘磐是刘表的侄子,不会不清楚这种事情。”
黄叙则是有些发愣:“就为了这种事情,大人……”
张羡哼了一声:“这种事情?荆南四郡的情况可能都比不上一个襄阳,民众们日子苦不堪言,还深受匪患。你却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黄叙连忙摆手:“我并不是哦那个意思,只是……不在其职我确实无法感受到大人的想法。这荆南四郡当真水深火热?”
张羡点头:“当真水深火热。你如今在此难道看不到这些吗?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想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