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去哪儿了,7天没有消息。我也已经禁食5天了。感觉头发像套在头上的一个棉花罩子一样,一抓就能抓下来。耳朵也开始鸣叫起来。骨头都从皮肤里显出颜色来。夜里不论盖多厚都禁不住颤抖……
……我凭什么要被动?我要把光明和希望带到这里……
他怎样把光明和希望带到这里?乔红楚不知道。结果第二天看到富理想开始在病房里做上了好事。第三天开始带领病人做上了他自创的一套体操。
你还是从前那个女孩吗?
在该问的话都问过,该回答的都回答过后富理想却并没有离开。
“好久没下这么好的雪了。”他望了一眼窗外说。
乔红楚若有若无地应付了一句。
“我在高三的时候喜欢我们一个学校低我两级的一个女孩子。”富理想说,“我们经常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见面。”
乔红楚的心咚地跳起来。她停下了手中的笔,头抬了一下,却并没有把脸扬起。她以为自己是单相思呢,没想到他也是。她又想到了《最后的华尔兹》。往事哗哗哗地流了回来,在她的胸中翻涌着,她只能用半低着的头阻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