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说我这语气,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酸辣兼备,“这么说,我就要顶着头号嗜酒狂的名声,在扎福诺·里吉斯名垂千古咯?”
“他没准以为伯弟只是脑子有问题。”玻琳安慰道。
“不错。”扎飞一脸央求地望着我,“伯弟,”他说,“都这个节骨眼了,难道你还较真,不肯让人家误会你是……”
“……智力上乏善足陈。”玻琳接口道。
“就是,”扎飞接着说,“你自然会答应的。谁?伯弟·伍斯特?为了拯救朋友于危难,忍一时的不痛快?哼,这种事儿,他一马当先。”
“二话不说。”玻琳说。
“三下五除二。”扎飞说。
“我一直认为他卓尔不群,”斯托克说,“记得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印象。”
“我也是,”扎福诺夫人接口,“他一点不像现代那些年轻人。”
“我一见他那模样就喜欢。”
“我一直喜欢他那模样。”
我有点晕乎乎的。众人对我一致好评的情形可不多,这套溜须拍马下来,我不禁难以自持了。我徒然地力挽狂澜。
“是,可是,听着……”
“我跟伯弟·伍斯特可是老同学,”扎飞说,“我的福气呀。从私校到伊顿再到牛津,他是人见人爱。”
“因为他无私善良?”玻琳问。
“你说到点子上了。因为他无私善良。每当朋友需要帮助,他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多少次,他用那宽阔的肩膀替别人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