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通,苗通,此人不是泛泛之辈。”半晌,蒋蒙才声音发沉。
作为北渝的东路大将,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他都要驻守恪州,和这位西蜀的大都督打交道。
……
“苗将军,真要撞上了!”
“不许退。”苗通目光冷冽,“我再说一遍,在襄江之上,老子们若做了鼠辈,以后怎敢言守土安疆!”
“撞上去!”
不同于北渝水师,西蜀水师的战船上,即便还有很多新军,但都是南人,擅长水性,这种情况之下,反而更加充满战意。
头船的前锋,已经越来越近,不到半里的水路。
“搭弓!”一个西蜀裨将,怒吼着抬刀。
“吼!”
战船之上,远射营纷纷捻箭拉弦。
江风吹得剧烈,耳畔边,都是备战的声音。甚至连船上的拍杆,都跟着拉扯起来。
“蒋将军,快要、要撞了!”
蒋蒙按着刀,脸色变得狂怒无比,他咬了咬牙,看向对面主船上,那位不卑不亢的小都督——
“停船!”蒋蒙闭上眼睛,仰头不甘地一声怒吼。
“快,快啊,蒋将军有令,头阵停船,都停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