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媳妇回房后,正在犹豫是不是重新上床,儿子在那儿又叫起来,说是鬼又叫了。
卢克礼便骂他说你鬼叫什么。媳妇在一旁说,大清早的别乱骂,我好象也听到什么东西在叫。卢克礼将信将疑地屏住气,细细一听,果然是有个什么东西在怪里怪气地叫着。
卢克礼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操了一把砍柴刀在手里,并吩咐媳妇跟在他身后,将手指含在嘴里,若是情况不妙,就立即咬破指头,将血甩在鬼身上。
出了自己的房门,古怪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卢克礼感到全身发凉,皮肤起了一片片疙瘩。他硬着头皮走进儿子的房,正在辨认声音的来路,猛觉得腰间被什么杵了一下。他一惊,急忙转过身,手里的柴刀也挥得老高。媳妇慌了,连声说,老卢老卢是我呀。卢克礼收起柴刀说,这是什么时候,你还用指头捅我的腰。媳妇说,我是想告诉你,那东西在床底下。
卢克礼侧耳一听,声音果然是从床底下传出来的。
他伸手到儿子枕边拿起手电筒,趴到地上。回头叫媳妇也跟着趴下,都做好了箭在弦上之势。卢克礼这才一下子将手电筒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