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还噙着眼泪，卓冉看着约翰，满眼的慌张。
那种慌张是约翰从未见过的。
约翰不由得快步走到了卓冉的面前，看向卓冉出声道：
“莉莎，你怎么了？是封总又为难你了？”
想着自己昨天教她的那些方法，又想着自己昨天带着她那么晚才回去，约翰便想着她是不是真的被封启明怎么为难了。
反正从他认识她到现在，她所有的情绪变动基本都与封启明有关。
所以此刻看着她这个样子，约翰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卓冉看着约翰，摇了摇头，想要开口说话，喉间却只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第九百六十六章 有明显的腐蚀痕迹
看着约翰，卓冉很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出口的却只有嘶哑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都好似全部卡在喉间了一般，就是说不出来。
从未有过的绝望感觉顿时汹涌而来，卓冉看着约翰，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掉落下来。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听着约翰问她的话语，她只能不停地对着约翰摇头。
看着她这个样子，约翰也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了，眼中不由得满是担心地看向卓冉出声道：
“你说不出话来了？”
卓冉看着约翰，不住地点头。
从小到大，一直把自己当成男的，卓冉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么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