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是,查文斌打开了两副画像,一副是三清师尊,一副则是他的师祖凌正阳。这两幅画原本是挂在家中的,此行也一并带出来了,所谓是家移师不移,人动祖不动。这两幅画像被挂在了四人的身后,他要祈求三清神力和师祖在天之灵,保这四人一路平安。
没有长眠灯,就用酒精代替,灯芯是他自己袄子里头的棉花拧的;没有锣鼓乐队敲击,卓雄就用嗓子代替,过去农村里有一种人专门干的就是哭丧的活儿,谁家喊的越响亮那就越热闹。
没办法替他们几人洗漱换寿衣,就用布沾了清水擦拭了血迹,伤口处用白面和成的粉给补上,要让他们走的体面,走的像个样子。
摆弄完后,除了蜡烛香火,所有的灯光都给关了。扎褐负责烧纸钱,他一个藏传佛教的弟子此刻也顾不得身份,就怕熄灭了火,一一照做。
看了时辰差不多了,起天罡步,拔七星宝剑,祭掌门大印,出五行令旗,号三皇五帝。上跪三清真尊,下拜掌门师祖,调令山神、土地,请后土、王母娘娘一众。能请的神,能出的家伙,一股脑儿的全都给拜弄了出来,也甭管人家来不来,先办了再说。忙完之后,查文斌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