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又冷笑起来。“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还是喜欢做梦,你当年不是处处想针对我吗?如今机会难得,伸手可取,你还说那么多干什么?是不多说点儿铺垫一下,不好下手吗?”
萧燕山哈哈大笑,“你已经成了阶下之囚,我不杀毫无还手之力之人。我原本还在公主面前求情,说最好永远押着你,我想让你看出好戏,可惜公主对我的建议不感兴趣,言说十日之后你不知悔改,就是一个废人,一个不能再废的男人,与太监无异,她要你还有何用。是以杀你之心甚绝,我也是没有办法,至于我来看你,真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是来看看我半生的对手,一个从十几岁的毛孩子就针对我,至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这么老了,我还能让你开心一下,确实难得。”
萧燕山一脸的踌躇满志。“当年我不大过问朝政,直到辽国倾覆,我一夜白头,至此日日为国奔走,看来咱们是同一类人。”
郭奕看着对方的一头白发,也不禁深有感触。“听你说这话,好像还挺有爱国之心,倒也不让人意外,不过你若说些刻薄的话,我反倒会听得可能舒泰些。”
萧燕山一听,冷笑道:“真遗憾,不能和你一较高下。听说你和雪山派的石跋天比过,我也有幸和他切磋过。那孩子不错,知道礼让前辈,认输而去。你小子喜欢逞威风,可惜,我不想给你那个机会了,十日后的断头台,你自去窝窝囊囊地死去好了,我已经将公主的解药调包了。她现在就是想救你也没得希望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