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颜回身手指祭坛正中那株万年古桂,说道:“月儿,你可知我同你母亲于此隅谷祭坛看顾多年的是何物?”
揽月从那刺颜脸上寻到些怊惕凄楚,于是她的眼神也跟着呆滞发瓷,困顿迷惘地地摇着头:“不是血珠和缚魂摄魄铃吗?可月儿不懂,这同寰宇有何联系?”
那刺颜的明眸微动,瞳光碎碎流转,无力道:“没错,的确是这两件玄门法器。那你又可知当年女真灭族,祭坛被劫之事?”
揽月身下裙裾飞扬,轻身飞舞,好似御雾凌云。
她心知形式急迫,间不容息道:“鹬叔说过,是㠉华派的栾首阳唆使百派围攻隅谷祭坛,共谋血珠。颜姨你是在危难之际孤注一掷将祭坛炸毁,不惜同归于尽。”
那刺颜长睫颤抖,在眸子上投下一片阴翳:“鹬叔?月儿你所说之人可是翀陵派的娄鹬?”
揽月匆忙点头。
“是吗。”那刺颜微微颔首,眉眼里又添些莫名愁绪,一略清雅,不失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