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员继续对着白安然骂骂咧咧的时候，段染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题，缓缓的出声询问，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难道不清楚，张东至很有可能牵扯进一起案子后面，如果那一起案子真的确定的话，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第201章 为了你好
就算是这样，对方也要继续帮着张东至说话吗？
可是看这人的表现，段染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情深义重的人。
段染说完这句话后，工作人员从鼻孔之中冷哼了一声，他抬起下巴冷冷的盯着段染。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在想着什么，对导师忘恩负义，导师之前帮你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后面却为了离开，要狠狠的踩一脚导师。”
“可是有时候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最起码得讲究证据！”
“要是没有证据，不管你们泼再脏的脏水，最后也有清白的一天！”
他说的得意洋洋，段染差不多明白过来。
虽然他们准备了录音，可是到底时间太过于久远，而且他们也没有证据，如果张东至那边有人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