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啊。”我压住自己渐渐飙起来的心速,说:“听说三中的学生会很有名,我想去看看。好像就在楼上?”
“好。”顿了顿,他指着自己的脸:“有湿纸巾么。”
适逢周末,学校里本就没什么人,现在讲座散了,偌大的活动楼更是人少的可怜。他擦着脸带我走上二楼,定妆粉和遮瑕膏在湿纸巾上留下一片片淡黄色的痕迹。我跟在他身后透过沿途教室的窗子窗子看进去,当年简单的课桌课椅变成了办公格子间,每个部门一间教室的格局也不像当年所有部门都挤在同一件教室里那样局促。
卫生部办公室后面的大白板上刻着各年级组班级卫生评比表格,体育部办公室后排整齐的码放着各类运动用品,文艺部隔壁甚至有专门空出来的排练室。走廊尽头宣传部教室的黑板上绘着本学期所有校园活动安排表,我踮着脚趴在后窗瞄了许久。教室里的桌面上整齐摆放的文件和办公用品意味着经常有人在这里认真做事,似乎这个孱弱的学生组织早已摆脱名存实亡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