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轶川心力交瘁地倒在床上,居然又有点想睡了。
“我的确是还没退烧。”她自我安慰地想,“事已至此,多思无异。”于是又要堂而皇之地奔赴下一个周公之约。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分贝较高的说话声。
“想都别想!”许轶川隐约分辨出来是江祁的声音,冷得简直要把人冻上。
似乎能想象到江祁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和人对峙的场面,许轶川下意识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一条门缝。
江祁的确在和人对峙。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神情冷淡地垂着眼,似乎都懒得看对面的女人:“我在毫无兴趣的专业上做到最好,就是为了在这件事上不被你们掣肘。你现在要告诉我,我的业余爱好会危及生命,姐,当笑话听也勉强了点。”
江怡大概是旁人眼里绝对意义上的美女,她和江祁有五分相似,面上不带半点锋利,温婉得像是五月的江南水乡,一颦一笑都能落下细密缠绵的微雨,一开口却是噼里啪啦连珠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