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乔也没有勉强：“那好你先睡。”
他坐下，和自己的母亲接着吃饭。
康老师总是觉得他们母子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是为了儿子的幸福也只能是厚着老脸了，她吃完了，轻声说：“那我先走了，用得着我时我就过来。”
总是要给一些私人时间的。
康乔嗯了一声，送她去门口，想说什么又没有开口。
康老师想了想，开口：“康乔，许末是个好女孩，如果在一起了就珍惜……你年纪也不小了，明白妈的意思。”
康乔的心里一痛，轻点了下头，康老师这才略略放心，先离开了，她下午在爱心之家还有课，许末不在她总是得多照顾一些。
康乔关了门，想抽支烟的，但是想想又放弃了。
他去收拾了碗盘，洗掉，又仔细地把手洗干净了，这才轻轻地走进许末的卧室。
她睡着了，大概是很久没有回来睡，在医院里又睡得不安稳，所以这会儿特别地沉，他进来她也没有醒过来。
这会儿，她睡着了。
他静静地走过去，轻轻坐下。
随之，她也醒了。
康乔看着她，浅浅地笑。
计末的脸仍是别在一旁。
康乔忽然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塞在她的手里。
“这是聘礼。”他说。
许末有些懵住，拿起来看，她以为是什么房产证什么的，但是拿起来一看就呆住了。
不是别的，是一份HIV检测报告。
康乔微微地笑：“阴性。以后不需要再查了，因为不会有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