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死太监未免太贪。
说要给我配刀,隔日真领着我出门,只是老工匠不在家,谢槐吃了闭门羹,脸色难看。
只是我无所谓了,并不知道谢槐此时心情郁闷,路过小宁榭时还下车买了些糕点在怀。
马小奔黑着眼圈,哈欠连连,问我房里的祖宗什么时候能请出去,他并不知道屋里面的“祖宗”是谁,不然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谢槐面前这么问。
我也不知道,正愁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听谢槐目不斜视的讲:“年后。”
马小奔的哈欠都给吓回去了,他惊恐的看着我,我冲他挤一挤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对着谢槐连声求饶,谢槐本就不大高兴,闭目养神又被打扰,怒气冲天的质问我:“你对他讲什么了?”
表情丰富,我又冲谢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男人咬咬牙,伸手掐过来:“我先拿你祭刀!”
戏弄了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小梦枝心惊胆战的捂我嘴巴也没挡住我猖狂的笑声。
可谢槐怎么舍得我死呢,他才不会拿我祭他的刀,他对我没有半点办法,任我笑了半晌后也只能逞逞嘴上能耐:“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