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奎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气焰,顿时灭了。
包括牢头在内的几个衙役,被何晚棠这飒爽帅气的动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们两个成年男人都压制不住的壮汉,她这轻轻帅气的一脚就给制服了。
之前因为县令的交代,他们对何晚棠只是客气,但现在却是打心里对她佩服的不行。
何晚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又不是我儿子,见面也不用行如此大礼吧!”
“呸!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下跪的。”
“跪都已经跪了,就别再嘴硬了。”
“你……老子这不是跪,是摔倒了。”
“你们还不赶紧将他扶起来,我可没这么大的儿子。”
两个衙役憋着笑,将肖金奎从地上扯了起来,绑在架子上。
何晚棠嘴角扯着一抹邪肆的笑,“将他的外袍给剥了。”
看到她这样的笑,肖金奎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个死丫头,你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果配合的好呢,那我就不动你,如果你不是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还怕了你不成。”
“那就试试看呗。”说着,何晚棠抬手一针扎在了他的中府,心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
这个位置的疼痛感不会比扎在心脏上好多少。
一阵沉闷的刺痛感,从胸口上方瞬间向周身蔓延,不过几息的功夫,肖金奎就已经一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