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勃然大怒,骂我‘一个芝麻大的小官,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就是在这里把你打死,我也不会有什么事!’
我不服地说,我乃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
他冷笑一声,当场叫人把我抓住痛打一顿,然后叫人写了一张通敌叛国的认罪书,逼我签字画押!
那时,我突然明白!他真的可以随意杀死我,只要随随便便给我按上一个罪名就好了,谁会在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一个芝麻官的生死呢!
真是可笑,朝廷命官还不如一个受宠的家丁。后来,我才明白大人物真正在乎的也不是家丁,而是他的威严而已!
最终我屈服了,放了家丁。那是我为官以来做的第一件错事,我一直都觉得很愧对那对夫妇,就偷偷地去照顾那个已经疯掉女人。也算是叫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
以后还请磬安伯照拂一些,让她可以活下去。她就在永平县倪林街居住,人们都叫她‘疯娘子’。”
林风不置可否,反问道:“陷害将作监少监孙宝的手段就是来自这件事?”
韩安邦一怔,点了点头:“磬安伯果然名不虚传,孙宝那件事我确实有参与。那年我能活下来并不只是因为我服软求饶,也是因为有从京城去的薛修薛大人的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