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点点头，对卢芳芳的回答很是满意。卢芳芳最近对业务越来越熟练了，很多她不必亲自过问的事情，卢芳芳都会了解得清清楚楚，以备她忽然问起。果然，人才是需要培养的。
你选择一个工作能力已经能独霸一方的人来为你服务，和你选择一个需要你的一番培养之后，他才能成长、才能有实力的人来为你效忠，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前者，不会有多忠心，永远不知足，就像裴晓琪那样的。
而后者，虽说不能保证他对你永远忠诚，但是至少在一定时间内，他对你是绝对的感激和效忠的，就像卢芳芳这样的。
第293章 被人呵护的感动
把快递袋拿起来，沈墨这才觉得有些不同，并不只是一封书信那么简单。不知道沐九歌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把快递袋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一个优盘和几张照片。
看来昨晚横店那边就已经下雪了，沐九歌的照片，都是夜景。横店那边下雪，并不是常见事，所以沐九歌当成一个极其好玩儿的事情和她分享，倒也正常。
只是忽然想到些什么，叫来卢芳芳，问道：“横店那边什么时候下的雪？昨天晚上？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都凌晨了吧”，卢芳芳道，“据说还是沐九歌发现的呢。导演见天快亮了雪还没停，就叫醒了几个不大牌的配角，临时加了两场戏。弄得大家好一通埋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