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这些我都了解,但是你打算怎么办?”领袖故意以哀求的口吻说,“你们的人一直很不讲理。只要我们的经济体制许可,任何贸易我都赞成,但是绝不能根据你们的条件。我并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主人——”他提高了嗓门,“我只不过是民意的公仆。附带着强迫性宗教的贸易,我的人民可不会接受。”
马洛挺起胸膛。“强迫性宗教?”
“你们一向如此,想必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阿斯康事件’吧。你们一开始先推销商品,接着就要求绝对的传教自由,以便教导对方妥善使用那些商品,以及建立‘健康灵殿’。然后又设立了宗教学校,并为神职人员争取到自治权。最后的结果如何呢?阿斯康如今已经成为基地体系的一分子,他们的大公连一点实权也没有了。喔!不行,不行!有尊严的独立邦国绝对不能忍受这些。”
“我想建议的通商方式,和您所说的完全不同。”马洛插嘴道。
“不同?”
“没错,我是一名行商长,金钱才是我的宗教。我最讨厌传教士那些神秘兮兮的秘法,还有那些叽里呱啦的咒语,所以我很高兴您拒绝接受这些。这样我们就更加意气相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