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姑娘被关在要塞里,可是她有病,吃了冤枉官司。”
“她姓什么?”
“舒斯托娃。全称莉吉娅·舒斯托娃,信上写了。”
“好吧,我去试试。”她轻盈地跳上座位钉上柔软的皮面的带弹簧的四轮马车,打开了阳伞,在阳光的照射下马车的挡泥板上的油漆闪闪发亮。跟班在驭座上坐下来,示意车夫赶车。马车刚一移动,她就用阳伞碰碰车夫的脊背,那两匹细皮嫩肉的很帅的马儿,它们是英国种母马,现在仰起被嚼子拉紧的俊美的头,站住,有节奏地依次活动它们的细腿。
“您明天或者今天晚上务必要来,但,当然,不光是为了您那些私事来麻烦我。”她说着嫣然一笑,而且很懂得这一笑的力量。接着,仿佛演完戏放下幕布,她把面纱放下,说,“好,我们走吧。”又用阳伞碰碰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