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经可会？”许老放下墨砚，看着默不作声的小五跟小七。
小五跟小七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诗词可会？识字可有过百？读过什么书？知道什么典故？”
许老这一连串的发问，不仅把小五小七问的哑口无言，更是把余岁惊的瞠目解释，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先……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就因为他们不会这些，所以才……”
“那你还口出狂言，称他们有天赋？”许老哼声摆手，“既没有正经八百的名字，又没有过于常人的学识，我这文宣堂，是读书的地方，不是你花点钱，就能给你带娃的，回去吧，把你的东西也拿回去。”
余岁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扫地出门，愣在院子里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
“姨娘，你不是说了，学之为己，不必强求。”小五愤愤地拉了拉余岁的手，“姨娘，咱们走，不在这读书，小五也能识字！”
“姨娘，我好饿呀。”小七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只看着余岁手里的两条草鱼，就开始流口水了。
“呼——”余岁冷静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笑盈盈地摸了摸小七，“好，他不稀罕算了，咱们回家吃饭去！今晚就炖这两条大鱼给小七吃！”
“好诶！”小七高兴地绕着余岁跳来跳去，余岁则看了小五一眼，安慰他道：“没事，姨娘再想别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