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俄人认真起来,会让别人都怀疑自己到底会不会拍电影. 光是他们对空间近乎变态的理解,就让人忘记他们在拍什么. 衣修伍德不是说吗,也许他们只是拍了拖拉机和粗腿妹子罢了. 足球的象征在苏俄电影里大概显得有点小儿科. 可看到片尾,飞向纵深方向远处破旧仓库的球,你的心智免不了会着魔般的被它带走对于有共情细胞的人,看这部影片是一种甜蜜的“煎熬”,他会体会到这个不幸家庭的每一次心悸,也能感受到每一丝曙光后的兜兜转转人生无常. 开头如林奇十多年后的《浴火鸟》手法一样到令人初见便再难忘,结尾如薛定谔的猫,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生活不是游戏关卡,那么容易game over又reset. 关于人生的沼泽,突然想起庞麦郎,“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 今天怎么不开心”,有时候就是没办法开心,因为不知何时能走出,也许永远走不出. 千头万绪换成一句,善待那些创伤中的伙伴,也be real,别靠假装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