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婶子说起这事儿,也只不过是想挑起个话头,见沈鹿竹应了,便也就没再揪着这一件事儿聊个没完,而是聊起了自个真正想说的事儿:“褚家媳妇儿,我听人说,你们家大伯娘,被你娘家的亲戚给打得都下不来炕了,可是真的?是因为些啥啊?”
此时已经是九月末了,还有不几日便是寒衣节了,铺子里来买纸钱的村民原就多些,站在柜台附近的一听有人提起了最近几个村子里盛传的八卦,纷纷来了兴趣,往前挤去。
原本站在柜台旁来帮忙的褚平,见状忙开口阻拦道:“诶诶诶,别挤别挤,我家这柜台各位婶子大娘们要是给挤坏了,可是要赔的!”
其中一位挤在最前面的大娘,朝褚平摆摆手道:“诶呀,你别扫兴,我也听说是好像跟河西村的打架来着,不过不知道那竟然是褚家媳妇儿你娘家亲戚啊!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给我们说说呗,大家都等着听呢!”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这事儿了,说是那王氏又打坏主意了是不?”
沈鹿竹从沈母跟沈二婶来过之后,关于这事儿也听到过好几个版本的传言了,可没有一个像方才听见的这个,离谱到这般地步,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却见那个瘦长脸的婶子再次开口了:“什么打坏主意?这我可没听说,我听说的是褚家媳妇儿你们跟那边的长辈,抢这个纸钱的生意来着,可抢生意就抢生意,最后咋还把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