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也是个意外。”方姑姑笑道,“那日太子贪玩换了太监的衣裳在宫里四处乱窜,结果刚好遇上那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正在欺负小贤子。太子看不惯就上前说了两句,结果反而激怒了那狗东西,想要对太子动手。原本他也是没机会动身的,只是还没等到暗处的人出手,太子就被小贤子拉着逃了。后来小贤子还教训太子,说他不知道审视夺度,自己都没什么斤两还要当好人。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是太子开口要的人。”
云知欢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自己已经问到这个份儿上方姑姑却还是没有起疑,只能够证明她对滕贤是真的信任了。
“这样看来确实是个好的。”她应和了句,“只是酒儿毕竟是太子,这般听一个奴才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方姑姑叹了口气,“老奴也这么说过,还特意交代了太子一番,可是他依然能够听得进去滕贤的话。后来老奴瞧着太子虽然听滕贤的话,但滕贤并没有借机教唆太子什么,反而时常教太子有些看似莫名其妙实则深有道理的事儿,所以啊,老奴也就没再多管了。等太子长大了,又有皇上和朝中大人教导,自然能够明辨是非,到时候听或者不听,他自己也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