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一直清楚，华凝心里有人，但今日这样明目张胆的举动，华凝还是第一次做出来！
抑或是，曾经他都没撞破。
没人知道方才他看在眼里，是如何想把两人油煎火炼的。
华凝痛的虚弱，但她不想认输，咬咬牙，抬眸笑得妖艳异常，“皇上，你我平分秋色，比起我这些，你和顾妩的种种风月之事要是拿出来，那才是真的败坏颜面……”
实在太疼了，华凝终究还是没忍住，低低痛呼出声，好看的五官狠狠皱在一起。
秦溶见状，方才的怒气顿时被抛掷脑后，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揽住华凝，“怎么了？”
眼底闪过一丝疼惜担忧，这一举动却被华凝捕捉到了。
华凝眸中熹光掠过，她心下一横，干脆仿照顾妩在空暝山时的样子，捧着右手楚楚可怜，“皇上，臣妾疼……”
秦溶刚想脱口而出的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他脸色再度阴鸷，眸光危险冷硬，“别在朕面前装，再装也不过东施效颦罢了！”
“这点小伤叫疼，你还如何担得起一国之后的名声！”
华凝心中一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果然如此，这副姿态，只有在顾妩身上，秦溶才会受用。
那个女人喊疼就是真的，她不过是可怜的小丑，借着别人的光，坐在不属于她的位置上。
华凝抿抿唇，露出惋惜无趣的表情，“臣妾还以为，皇上会信，看来皇上也不是那么愚钝不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