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娘咯咯一笑:“你也晓得关心起敖豹了?他们那里还要花时间去找?有人送上门的。你不是要搞亲善吗?孔骥就把魏王宫的女子和贵族家的女人,挑了几百人,送到了赢河那。赢河为了偷懒,就给敖豹和鞠旺一分,要他们组织十人一支的歌舞队,分到各营,配合军队到街上宣扬仁义、亲善,唱唱歌、跳跳舞,照顾下老人、小孩、病人生命的。你说干柴和烈火碰在一起了,会怎么样?当然是烧了起来。找到敖豹的女子,是这些女子中最水灵的一个,叫什么魏善水,是魏王弟弟的一个长孙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是听满月、玄月说的,她俩最清楚。我只知道这个善水有七尺高,特水灵,爱读书,能歌善舞的,就是来军营的第一天,给大帐军吏跳了个舞,就把敖豹迷住了,这相好可能就是跳舞跳来的。”
公孙鞅皱着眉头,轻轻一叹:“看来魏王又要记上一笔了。唉,反正我是虱子多了不咬人,跟魏王成亲家就成亲家吧。他早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我一千次了,也就不多这一笔了。”
织娘娘听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公孙鞅马上冷峻的责道:“微笑!不准失礼。你现在代表的是秦国。你坐在华盖车上,不能失体统!”
织娘娘一伸舌头,马上微笑着,端庄的目视前方,摆着一副贵妇人的标准模样。织娘娘看着车,缓缓的驶离这让她难忘的地方,心里不由涌出一种难于言表的情绪来。安邑,我偷偷的来了,又堂而皇之的走了,留下我的献血,带走深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