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想来也是,像阮籍这等在外游玩的文人雅士,比自己更容易与人相交。
“那嗣宗兄,此事就托付给你了,若有需求可以随时与我提。”袁谭说着,便是觉得应该给阮籍等人一些权力。
而阮籍见袁谭要给自己好处,便摆摆手道:“那倒不必,显思兄此举乃利国利名之壮举,因而吾辈若能助你一臂之力,将来也可名垂青史了。”
袁谭也是尬笑道:“嗣宗兄有些过誉了,我自有我的私心,倒是你这大义往我头上一套,倒是让我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阮籍见袁谭做出如此大功之事,竟然也不贪其功劳,因此对于袁谭的豁达更加敬佩,随即举杯道:“显思兄能有此等心境,实乃我辈读书人的典范啊!”
袁谭也是举杯与阮籍同饮。
二人便将剩下的话都融入了酒中。
而也正是此时,刘伶的一声高喝倒是将二人吓了一跳。
“哈!仲容你不行了,认输吧!”刘伶大笑道。
袁谭与阮籍这才想起,这那二人此刻还在那里拼酒呢。
便赶忙向二人看去。
此刻阮咸面前的酒坛便是明显要少于刘伶,毕竟此刻也是摊坐在一边,就连酒坛也是很难举起。
两眼之间也是略微有些无神。
而一旁的刘伶却是面带喜色,仿佛一个得胜的将军一般。
袁谭倒是先向着阮咸问道:“仲容你可还好?若是不能喝了就此作罢吧!一场游戏而已,何必如此拼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