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不是冲似月来的。”顾之舟整了整手腕上的袖扣,“我的呢?”
“您的也没有。”左不言说。
“不正常,”松似月和顾之舟对视一眼,说,“我在临江没结什么仇人,这人费尽心机带走妈妈,不冲我来,也不冲你来,他图什么?”
左不言摇头:“这不好说,夫人请放心,我们的网已经撒出去了,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把叶夫人给找回来。”
松似月并不怀疑左不言的手腕。
她只是担心叶喜的身体。
上次一点食物就差点要了她命,怎么挨得过去那些折磨?
突然,她心中一凉,猛地握住了顾之舟的手:“之舟,对方不联系我们,会不会是我妈妈已经?”
松似月的怀疑不是毫无根据。
叶喜的身体本来就脆弱,离开了呼吸机和营养液,随时都有可能过去。
如果叶喜没了。
对方肯定不敢再胁迫顾之舟和松似月,随便把叶喜的尸体往那里一扔,逃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