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在医院重新包扎之后,当天晚上,麦臻东就陪着我坐飞机回了翡海。
或许是因为高空气压的缘故,伤口那块地方胀得仿佛要破开来,我只能强忍着,抱着靠枕,缩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身边有人拿手指戳我。
我不想抬眼皮,装睡。
戳变成了推,我听到不满的声音:“我打飞的陪你来回,你好像还没谢过我。”
我有气无力地指指自己的额角,示意自己是个病人。
“白晞,我知道你睡不着,我们聊聊吧。”麦臻东忽然用认真的声音说,“关于沈钦隽的事。”
我身子一僵,很想翻个身当作没听到。
“他订婚了,你对他还有什么想法没有?”麦臻东开门见山,不让我有回避的机会。
“之前是有点儿,可是早没了,”我无奈,“师父,现在的状况是我躲着他,偏偏哪里都能撞到他,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