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些御史言官也和王士晋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生怕惹火烧身……
老程乐了，丝毫不掩饰自己，“完犊子玩意儿……就你这德行还御史言官呢？老子看你屁都不是……”
一旁的牛进达急忙拉了一下老程，示意老程这时候不要乱讲话。
“王士晋，你一口一个王家……一口一个王家……本公主再问你，你是王家的人，还是大唐的人？你是忠于国家忠于君主，还是忠于你口中的王家？”小兕子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
王士晋的额头上一下子出现大量的汗珠子，是被小兕子吓得。
他马上就是王家在长安城的代言人了，如果这件事闹大了，传到了洛阳……那王士晋在王家的也算是威信全无颜面扫地了……
“公主殿下，我当然是忠于国家忠于社稷的……”王士晋说话连一丢丢的底气都没有，都知道他是世家门阀的人。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吧？”小兕子怒视着王士晋，“做人做事要凭良心，我看你们门阀世家推荐来的……巴不得那些忠臣良将都死绝呢是不是？”
“我……”王士晋没话说了。
“父皇……”小兕子缓缓爬下程怀亮的脖颈，“儿臣，算不算大唐的子民？”
“算……”
“父皇，那朝堂议事，儿臣可不可以进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