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抖了一下。
“你的根基被人毁掉了？”崔萧凌立刻察觉到崔进的不一样。
崔进再次颤抖了一下，有一种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随时被人切割的感觉。
崔萧凌嘴角微微勾动一下，露出了一个极其不在然的笑容，然后道：“怕吗？”
狗日的，能不怕吗？
崔进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故作坚强，眼神却出卖了他。
崔萧凌又笑了笑：“害怕就对了。放心，你会活着的。只是可能应该也不太想要活着。”
崔进终于开口：“你想怎么样？”
崔萧凌冷声道：“不想怎么样？你当年怎么对我的，就让你感受一下。不过可惜，现在的你，想要成为活死人都没有资格。你已经是个没有玄气的废物了。”
说完，崔萧凌还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觉得连我都嫌弃的一个废物，崔羿会不会嫌弃？即便你能告诉他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对他的价值也没有多少了。更何况，我已经不受控制了，他根本就知道了。这些消息，对他毫无用处。”
崔进呼吸的声音都开始变大了。
“突然有些期待了。我想崔羿那里应该有更多的方式杀了你。毕竟一个知道他不少秘密，但是又没有用的人，你觉得谁给想了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