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那个副作用,免不了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几乎又要动手。
也许是两人在白诉篱耳边吵多了,第五日,白诉篱悠悠转醒。醒来又是一阵惊呼,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
“这不是改印的问题。”这五日里,凉姑细细看过白诉篱,得出结论,“那容易昏睡的毛病大概是的,但这凭空生出拥有差别记忆的、性格也有些许改变,实在不像那法子会带来的后遗症。”
说到这,她顿了顿,先和鸿妙交换了一下眼神,再看向宋不念,沉声道:“那些,分明就是用了另外的秘法。”
二人都细细观察宋不念的表情,他听凉姑如此说,也是紧锁眉头,问:“什么秘法?意欲如何?诉篱...会死吗?”
那微微的颤抖,不像作假,分明也是毫无头绪的样子。
凉姑摇头:“依我看,无性命之忧,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只能问你自己了。”
“哼。”就算隐约猜出这不是宋不念所为,鸿妙还是没有好脸色,“当初你带诉篱走的时候,说过什么你忘了吗?堂堂宋家一殿之主,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住,你脸往哪儿放?”
宋不念没有反驳,心中掠过各色仙君事件,思索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