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学潮说:“我们的研究是有独特发现的,长期社会效益也是明显的。现在种活的少,是因为种在不能生长植物的沙滩上,你们种活的多,是因为种在了能够成活的土地上。这就好比生孩子,女人生出孩子,那是平常事情,男人生出孩子,那才叫本事。”
白玉婷立即插话说:“你们别再争了,明明是不同的科学,却偏要放在一起比,能比出个结果吗,有什么意思吗?”
这明显地是在指责他这个老师,而且三阴山推广项目本身就是她和他的,她却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说话。罢罢罢,人家已经那样了,你还搅和什么。是该走了,也该退出了。南功站起身,说:“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搅你们了。”然后大步出了门。
屋子一下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能够听到呼吸。白玉婷重新坐到东学潮身边,东学潮看眼白玉婷,一脸不愉快,好像在生气,好像对谁不满,也好像有难言之隐。东学潮更坚信自已的判断:白玉婷和南功这么多年,关系很可能不干净,今天的南功,就是吃醋酸出了眼泪,就是吃醋吃过了头。东学潮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说。理智告诉他,他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也没资格捅破这层纸;捅破了,他和她的关系,也就彻底地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