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明白,宋老夫人这脑回路怎么跟迷宫似的,又曲折又长。
桌上的早膳它不香吗?
大早上的为什么要说这件事?
宋老夫人道:“老身不管,你就是心里还忘不掉朱承砚那王八羔子,所以才要悔亲!”
云间月被她闹得头疼,揉着眉心道:“祖母到底与您说了什么?我几时说过要悔亲了?”
说过吗?
她说过吗?
什么时候说过,她怎么不知道!
宋老夫人却不依不饶:“你管你祖母同我说了什么!不同意,反正外祖母就是不同意你与朱承砚这门亲事!”
云间月暴躁得很,勉强忍着没有摔碗:“您这是无理取闹!我与朱承砚的亲事早就不作数,在加上他……”
后面的话被云间月咽了回去。
她皱眉道:“你同祖母就是瞎操心,我从未说过要悔亲!我倒是想知道,您这样替容玦说话,是不是容玦想悔亲了!”
宋老夫人不肯放过云间月咽回去的话,追究道:“在加上他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说了,继续说啊!老身听说他还在刑部,你是不是去见过他?”
误打误撞被宋老夫人说对了,云间月难免心虚。
她撇撇嘴,嘀咕道:“再怎么样也跟您没关系!再说,容玦那黑心黑肺的,连我都算计,哪里好了?”
说着,宋老夫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来:“再黑心黑肺,也比朱承砚那王八羔子好!你眼睛是长头顶上的?谁好谁坏,你都看不出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