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干爹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结结实实地教训了糜杭一顿。那次冻伤给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好在这条命是捡回来了。
自此之后,糜杭吃了教训,再也不敢主动向我挑衅,最多就是白两眼,阴阳怪气说两句,或者指桑骂槐,我看他收敛很多,也不去睬他。我心里也有了底气,我干爹最看重的还是一个‘理’字,在‘理’字面前,他的亲儿子都不好使。
这让我跟干爹的关系更进一步,和糜杭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苏千巡点了点头,可以看出朱骑虎和糜杭二人恩怨的确很深,糜杭始终认为自己父亲对一个外姓旁人如此好,自己心里有些失衡。朱骑虎却凭着单纯和热血,获得了糜源正的信任和喜爱。
赵国泰慢慢靠过来,附耳小声说道:“公子,这家伙说了半天,和凶案没关系,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从这些话里可以看出来,他不会是糜杭的内应。”苏千巡小声回应着,又冲着朱骑虎说道,“呃……朱队干,还有什么你记忆深刻的事情吗?”
他从朱骑虎的神态表情,举止谈吐中已经将他身上“内应”这两个字的嫌疑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