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走进写字楼,看一楼的公司指示牌,谢楠下电梯的楼层被一家外资啤酒公司占据着,他查到总机,打电话请前台转接她,她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如他预料的一样,她直接拒绝了他的午餐邀请。
你已经放弃了关心她的权力,你没权力再去打搅她——他这样提醒着自己。他下到地下停车场,将车驶上去,却仍然停到写字楼一侧的花店,订了一束郁金香,让店员送上去,然后才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处理着公事,报纸始终放在他手边,他的视线不时流连在上面。
临近下班时,秘书鼻头红红地进来请假:“项总,我感冒了,明天想去医院。”
他点头答应,秘书出去,他再次看向报纸,照片里那么清瘦的侧影,那么单薄的衣着触动着他的心。她一向怕冷,遇上季节变化很容易着凉,一旦感冒就会缠绵很长时间才好。每到冬天,她都早早穿得厚厚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昨天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站在萧杀的雨中,不知道会不会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