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故意刁难,也感觉是在考验他逗他玩。东学潮还是认真地说:“我一直把婚姻看得很重,也把你看得很重,见了你,我都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我现在就去你那里,究竟怎么办,你来决定,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犹豫。”
白玉婷说:“既然看得很重,那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开口就要结婚,别的不说,房子你装修了没有,你打算把我娶到哪里,就娶到你现在住的房子里吗?如果娶到现在的房子里,你想过没有,那房子里到处都是你前老婆的气息,床是她睡过的,被子是她盖过的,家具也是她用过的,什么都是她的。整天笼罩在她的阴影下,你让我怎么想,你让我怎么过。我去了,又算什么人。”
东学潮猛然头皮有点发紧,感觉对她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她的要求不低,一切都要新的,而且她也是一个新人。当然这个要求也合理,但他从没想过这么复杂,觉得结婚就是两个人结合到一起。看来他还是想简单了,从现在开始,得往复杂想。东学潮说:“我现在就过去,过去听听你的意见,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