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凡珍娇笑道:“就算你说的有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赶紧想办法找到那幅画。不然,你就永远在我们身边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吧。”
刘景见昔日威风八面的云中妖,此时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般,也不禁替他可怜,倪子墨说的对,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也该承受一些人间的磨难了。
聂玉郎低着头,很柔顺地道:“从师哥师姐所说,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幅画是在我师父手上。”
光本奎肃然道:“你师父那里我们可不敢冒险,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聂玉郎摇摇头道:“我现在连师父在哪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师父所在,我只要开口去要,师父基本上都会给我的,这幅画看来意义重大,我就不敢肯定师父会不会给我了。”
苗凡珍却是娇笑连连,道:“不给更好,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说着,在聂玉郎脸上揉摸,光本奎是她丈夫,但他看在眼里,好似见惯了一般,也并不在乎。
从他俩的穿着和举止来看,这两人都是少数民族,难怪行为如此大胆和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