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已中我北渝柳军师之计,逃无可逃了!”
四周围间,围山的北渝士卒,亦是狂声高呼。
柳沉仰了头,又侧目看去了西南方向。看了许久,他脸庞不动。直至身后有心腹走来。
“柳军师,还请节哀……”
“吾友啊!”这一下,柳沉蓦然大哭,哭得整个人跪地,朝着西南而拜。
……
“杀光蜀人叛党!”
围山的北渝大军,在柳沉的包抄之计后,已经彻底占据了优势。四处点起的活,已经下不得山口。
元修提着剑,和最后的近千义军,紧紧列着防御之阵。
范谷肩膀中箭,被两个义军扶着,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以一支孱弱义军,拖住柳沉这般长的时间,他已经足以自傲了。
“范先生,北渝人四处点火,且入了秋,火势更加凶烈,你我恐怕脱不得身了。”
范谷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迷糊睡着,一下做了梦,梦里又去了边关,又见着了徐坊主。我似是,许久不与他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