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叹了口气:“可朕实在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明明心里极想着拥她入怀,一品芳泽,可还是要扮演好柳下惠这个角色。”
曹寅吃了一惊:“皇上到现在还未曾临幸过皇后吗?”
康熙的脸忍不住红了红:“子清,这事,朕只跟你一人说,朕与皇后大婚当晚,朕很明显能感受到皇后对行房的惧怕之意,朕太在意她的感受,所以那夜未曾勉强她,可后来朕只要一来皇后寝宫,皇后就说着历代君王因宠爱美人而亡国的历史典故,借此来规劝朕,要朕切不可贪恋女色。”
曹寅又吃了一惊:“这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盼望着皇上的宠幸,奴才真心觉得皇后与众不同。”
康熙又是一叹:“何止这些,朕这个皇后啊,每日不是孔子曰,就是孟子曰,现在倒好,又变成庄子老子曰了,整天对着朕曰来曰去,将朕曰得是晕头转向,无可奈何。”
曹寅听完忍不住一笑:“皇上,这是好事啊。”
康熙瞪了他一眼:“好事?朕明明是娶了一个老婆,却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老师。”
曹寅仍笑道:“皇上还需多给皇后一些时日,恐怕皇后嫁入皇宫,或多或少总有些不适应吧。”
康熙皱起了双眉:“朕这个皇后心气高着呢,人也聪明着呢,想让她真心相待恐怕如李白诗中所写的蜀道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