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明白!爹放心!”
刘懿干脆回答,随后用眼睛扫了一下小娇娘‘逃跑’之处,忽然有些寂寥地说,“除了随我长大的几兄弟,身边人尽是心有所图之辈,儿自当小心。况且,我与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将来儿肯娶,人家肯不肯嫁还是两说呢。”
‘门当户对’四个字,少年刘懿便已领悟透彻啦!
刘权生怭怭点了点,轻叹道,“朝堂暗涌、江湖大浪,自是小心为上。可成事最忌‘气休不忍便动,友休不择便交’,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想要成就事业,自当要有大胸襟和气魄。至于门当户对嘛,我倒觉得无关大雅,只要情投意合,家事、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啦!”
刘懿肃然拱手,道,“儿,受教!”
随后,刘懿拽着刘权生,父子俩坐在了陇沟边上,恰逢农家人乘凉小憩,热情的农户,递给了他们父子一张粗饼,父子俩一分为二,吃得津津有味儿,刘权生出行身无长物,便还农户以葫中之酒,几个农家汉子那叫一个欣喜,你一口,我一口,一伙人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农家汉子们吃饱喝足后,一刻不闲,又开始奔忙田地,迟暮的一丝半暖不暖的风吹在了刘权生的脸上,不远处,田地里的杂草已被拔得干干净净,新翻出来的泥土带着浑厚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