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宗熠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们,等林喜儿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说:“你陪念念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们回去,晚上,我做饭给你们吃。”
“终于又有口福了,走,念念,我们去换衣服。”林喜儿拉着纪念去卫生间。
谈宗熠先开车把她们送回家,然后再去附近超市买菜。
纪念与林喜儿坐在外面院子乘凉。八月末,气温不再居高不下,西宁路这一片每一家院子里都种着树,数十年的老树,枝繁叶茂,遮阴蔽日,即便是白天,这里也比别的地方凉爽。
房间里开着灯,把院子照得很亮,林喜儿摘了葡萄洗干净,端来放在石桌上。
纪念虽没受伤,但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从被救出来到现在,一直闷闷不乐,也不爱说话。
“你是在生谈宗熠的气吗?”姐妹多年,她对她还是很了解的。
“嗯。”她点点头。
她醒来后,原本是不打算理他的,可是,当她看见他憔悴的面容,心一下就软了。
“是啊,要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你也不会那么早出门。”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什么,林喜儿都是绝对和她同仇敌忾的。
纪念看着她摇摇头:“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