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想着,在四周看了看,最近都没有下雨。荆棘丛从青石板路一直覆盖到了墙角根,密密麻麻地,几乎瞧不见泥土,上头缠满了开得正好的牵牛花,蓝白蓝白的,格外好看。
青石板路已经被清扫过了,干干净净的,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那边的沈观澜,已经询问起了管家,“可有瞧见什么古怪的生人?”
管家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公子,今日家中有喜事,虽然时辰尚早,但是来了不少客人。”
客人们非富即贵的,也不可能自己个一个人就甩手摔脚的来了,那可不得有丫鬟婆子小厮马夫一堆生人。
“而且,咱们府上初开,不光买了好些下人。为了办好喜宴,还特意请了京城春江楼的人来,操办筵席。”管家支支吾吾的,话中言语不详,意有所指。
沈观澜娶的是赵相的嫡亲孙女,沈家虽然没了,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宫中最不吝啬在这种地方彰显仁德,不仅太皇太后亲自帮着下了聘礼,今日宫中也派了御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