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笑道：“当年失手杀先天圣贤时，老身便知道，总有一日会有人来清算。或是仙界来人，或是帝尊阁来人，总是逃不掉的……”
闻言，太道笑了笑：“原来你并没有悟出什么，只是正常地推算，与神觉的不安而已。”
方才还真是令太道有些惊讶呢，认为这个老妪居然老了却开了慧根呢……看来，资质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就算我不来，你也活不过十年了。”太道观其命轮，发现她的元神与肉身，都已经枯寂，真的就如个干尸的模样。
“十年也有些贪了……只可惜，我阴阳圣地后继无人，注定要彻底烟消云散了。”
太道点点头：“也该烟消云散了，世间没有永恒的圣地，何况……你们阴阳神教，不能算是一个圣地，在帝尊时代好像是有黑历史的吧？”
老妪一怔，眼角一抖，而后苦笑：“阁下果然来自帝尊阁，连这样的往事，也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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