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江执将金子放入匣子里,放入他们存放银钱的机关里,又用物件遮挡住,不让任何人发现。
“话是这样说,但我恨不得日进斗金。”沈小婉窝在椅子里,捶着自己僵硬的肩膀和腰,“人总不会嫌家里的银子多的。”
“我给你捏捏。”江执伸手给沈小婉捏了捏腰,弄得她身子一软,软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给自己捏腰,舒服得令她忍不住嘤咛两声,“染坊那边已经没有白坯布,还在等刘氏布坊送货过来,等他这次过来之后我再与他多订一些,想法子多存一些香云纱。其实香云纱做好了存放两年会更好,沉淀了岁月的香云纱颜色更稳更美,不会褪色。”
“现在已经很好了。”江执身上穿的便是香云纱制成的直缀长衫,穿着很舒服,质地极好,轻薄透气,不易沾汗,不像以往穿的绵绸衫,一旦染了汗便湿一片,久久的都不易干。
沈小婉瞥了他一眼,“你个糙汉子不爱挑剔当然觉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