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高俅都是在徽宗面前有说话分量的人,如果这计用在其他人身上可能好用,但用在他们身上就不那么好使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在防范于未然,如果真的到了危急的时刻,那只要把那封信留下就行了,至于人嘛……”
蔡京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就不需要再留下了。”
蔡攸总算明白了蔡京的真正意图,原来那封信真正的用处是在高俅死了以后。
因为死无对证,究竟是谁冒蔡京之名写的这封信就会变得扑朔迷离,只要找不到那个写信的人,就无从知道真相。
而蔡京这个真正的主使,虽然会受到一些非议,但只要没有证据徽宗就会不动他,他依然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父亲果然想的长远,孩儿不及也。”蔡攸说道。
“什么想的长远,这都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蔡京脸上没有一点得意,反而非常的沮丧,微微的摆了摆手,缓缓的转到椅子前,蔡优扶着他的手臂慢慢的坐下,随后他才说道:“童贯失势,我们在朝中的势力减弱了不少。如果再去掉了高俅,那我们在朝中的势力就更加的微弱,以后再想把控朝政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走到那一步。”